25:22，山东又拿下一局，比分2:0，四川的姑娘们站在场上，站得挺直，脸上的汗珠子和迷茫混在一起。我突然想起胡进，场边的他，皱着眉头，侧脸的皱纹都藏不住。要不是老球迷，谁还记得他年轻时的锋芒？现在，他就像一棵被风吹了几十年的老树，枝干还挺，树皮已经裂了缝。
场上气氛那会儿有点像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课。山东队，动作利落，眼神里全是“我还没打够”，四川那边，有点像同桌摸鱼，时不时来一记好球，更多时候像在等铃声。你说是态度，还是水平？其实盯着球场看的时候，我也说不上来。但那种“随意劲儿”，只有看过中国排球联赛的人才懂，像是天冷了懒得起床，能躺就躺。
其实山东队的姑娘们，早早就把场子撑起来了。主攻手场均拿下20分，副攻拦网数据一查，几乎年年都在联赛前列。四川队这边，技术动作还在打磨，战术一变就掉链子。你要说人不努力？不至于。可有时候拼尽全力，还是差点啥。也许是底子薄，也许是体系太松，有时候看着就像一群人挤公交，前面人走了，后面的还没反应。
说胡进，得倒带回去二十年前。他指挥过中国女排在世界大赛上拼到最后一分，那时候的气场，和现在差了一个次元。现在的四川队，板凳深度不够，青训体系也就那样。联赛奖金有限，曝光度更别提了，打得好不好，很多人看不到。姑娘们拼得再狠，没人吭一声，就像朋友圈点赞都变成了“仅自己可见”。
不是只有四川这样，整个女排联赛，除了几家豪门，其他队伍都在混时间。国家队把尖子全带走，剩下的队员，拼劲有，可是总像差了点火候。日本那边，没球星照样能把联赛打出花儿来，咱这边，强队强上天，弱队只能原地画圈。青训系统、俱乐部投入、教练资源，条条都能写出论文，没人能拍着胸脯说“我没问题”。
有意思的是，观众席上有球迷喊：“胡导，别急！”声音大得像刚喝完两瓶冰可乐。胡进苦笑，拍了拍场边的战术板，转身那一下，背影有点沉。其实他不是没想法，手上没牌，变不出魔术。队里几个主力技术单一，战术一变就晕菜，打得好的时候能封住山东两轮进攻，一乱就全员断片。山东用多点进攻，副攻拉边，后排保护，四川只能靠主攻硬抗。说穿了，战术执行力这玩意儿，拼的不是一腔热血，是日复一日的积累。
很多人喜欢在弹幕里调侃：“胡导真的老了。”其实他老得比谁都慢，撑场子的气势还在。只是现在的中国女排基层，已经没了当年那种“谁都不服谁”的狠劲。场上看着山东姑娘一个个活力四射，四川姑娘咬着牙，偶尔眼里闪过一丝不甘。回头查查数据，山东本赛季拦网得分场均10分，四川只有6分，差距摆在那。心理那道坎，光靠鸡汤可补不回来。
有一回，四川主攻手扣中一球，解说员喊得快破音，结果下一回合一传直接掉地，气氛一下子又冷了。台下的老球迷摇头：“这要是在90年代，场上早打疯了。”现在，姑娘们的表情更像在等待什么。你说是比赛氛围没了？还是压力不够？也许都有。
有时候还真羡慕国外那些职业联赛。韩国的青训系统像流水线，进来的都能打三板斧。日本那边，俱乐部体系磨得精细，谁上场都能打出套路。咱这边，俱乐部还在为下赛季生存发愁，球员踢完一场回去还要补作业。这种生态下，谁能练出那股狠劲儿？成年人的世界，没人给你发糖，自己摔倒了只能自己爬。
真要说“随意感”是哪来的？现场的气氛、教练的表情、球员的反应，其实都是环境熏出来的。联赛奖金不高，曝光度有限，拼得赢就拼，拼不赢就算。大家都想逆袭，可谁都怕摔疼。四川队这批姑娘，拼到最后一分，眼里也有光。只是那种光，和山东队的锋芒对比，还是淡了一点。你要说未来能不能有奇迹，谁敢下结论？也许下一个赛季，四川就能打出不一样的味道。
写到这里，我脑子里还在晃那场比赛的画面。胡进站着，队员喘着，观众席有人在刷手机，有人在拍场边花絮。中国女排联赛的现状，大概也就藏在这些小动作、小表情里头。你说竞技体育就该热血？可有时候，现实比热血还扎心。下次看比赛时，别只盯着比分，不妨多看看场边那些表情，可能比分数更有故事。
你要是问我，四川队到底是态度问题还是水平问题？我现在也不敢打包票，只能说——这个答案得等下次她们上场时，自己去找。评论区见，咱们聊聊，你觉得中国女排的“随意”到底是怎么炼成的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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